特别名正言顺。

    喝完药,黄清若主动问:“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脱给六哥看纹身?”

    梁京白说:“这么喜欢脱,就脱。”黄清若看回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:“那我就不脱了。”

    屏幕上模糊地映出梁京白立于她身后的影子:“你可以换个新电脑。”

    虽然听得出来,他是切换了新话题,但黄清若故意将前后话语衔接起来,问:“新电脑是我脱给六哥看纹身的报酬?”

    梁京白的左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来、伸到黄清若的左侧胸腔处,隔着她的睡衣布料,覆在纹身的位置上面:“我的东西,我想看就看,不需要报酬。”

    “六哥也应该让我想看就看。”黄清若侧头,“六哥那晚回答我,我拿你当什么人,我就是你的什么人。既然是相对的,我成了六哥的东西,反过来,六哥也就成了我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东西?”梁京白单拎出这四个字眼于唇齿间咀嚼。听不出他的具体情绪。

    但黄清若猜测他应该不会喜欢被形容成“东西”。

    不像她,她的接受度大,“东西”两个字打在她的身上,她的内心毫无波动。

    她内心稍稍有些涟漪的点,其实在“我的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当然,她不属于任何人,她就是她自己。

    只是“我的”两个字,显得她和梁京白的关系更进一步,别具亲密感。

    黄清若根据自己的猜测又说:“六哥即便不喜欢被形容成‘东西’,也没办法,你这个‘人’即将属于管乐。”

    梁京白的手转而摸到黄清若的下颌处。

    但也他也没干什么,就是停在她的下颌,一声不吭。黄清若表示:“六哥你妨碍到我工作了。”

    梁京白瞥过她电脑屏幕上刚刚点开的考古专业微信群:“被学生在群里当众表白的感觉如何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黄清若的后背蹿起一阵冷寒。

    安静两秒,她问:“六哥怎么不直接在我身上安装个监控摄像头?”

    梁京白不答,继续说他的话:“那个学生私下一定加过你的微信。”

    这句透露出是他的推断。否则黄清若要怀疑,会不会自己的手机也被梁京白监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