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清若从他离开的方向猜测,他应该又去禅房了。

    论敬业,她自诩比不上梁京白。

    他可是连被捅了刀子、伤还没养好,就又去给佛祖念经。

    黄清若摸出手机,查看自己的课件,提前给学生备课。

    不多时,去二楼收拾梁京白卧室的那个佣人下来,抱着床单被褥和枕头,走向客房的方向。

    看床单和被套的花色,像女人的喜欢的样式,而并非梁京白平日的常用款。

    梁京白的常用款其实也就是一款。他的备用床单什么的,全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佣人现在抱下来的样式,黄清若不仅认为是女人喜欢的,而且是管乐喜欢的。

    客房的方向,不正是管乐的卧室所在的方向?

    黄清若这时候的关注点,不是为什么要把东西送去管乐的卧室。

    而是在想,梁京白这是为了管乐,把他卧室里的床上用品全由管乐做主、换成管乐的了?

    呵,他可真宠管乐。黄清若冷哂。

    她的中药熬好的时间,差不多也是中午午饭的时间。

    佣人把午饭都给做好了。

    梁京白的饭菜和她的饭菜都做好了。

    黄清若没客气,去餐厅吃。

    以前梁京白把她锁这里还不管饭的,最多是她自己做饭。

    现在黄清若只要回到半山别墅,倒都不会出现挨饿的情况。

    她坐下没一会儿,梁京白也被佣人从禅房里请出来吃午饭了。

    久违的熟悉的场景,仿佛回到年前的那段时光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,梁沅西还没从米国回来霖江,管乐也被困在北城。她和梁京白经常这样吃饭的时间碰在了一起,两个人,且仅有他们两个人,面对面默默地各吃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