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乐郡主八卦的是:“你那朋友,应该并非普通朋友吧?”

    黄清若当即双膝跪地:“是普通朋友。望请郡主勿做过多猜测,民妇四年前刚刚丧夫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的又……”管乐郡主恼得直跺脚,要将黄清若从地上拉起身,“我只是作为朋友好奇一嘴,又不是听完之后给传出去坏你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黄清若不愿起来,仍旧跪伏在地:“民妇知郡主并非要坏我的名声,何况我的名声过去也没多好,不存在坏不坏。民妇只是在回答郡主的好奇心,望请郡主勿做过多猜测。”

    她不起身,管乐便也跪到地上,与黄清若平持:“你如果要一直跪下去,我就陪你跪着。”

    黄清若无奈,只得和管乐一同站起。管乐认真问她:“你这架势,当真要给路昂守寡到老,不再婚嫁?”

    黄清若反问:“郡主不也暂时没有婚嫁的想法?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是‘暂时’,又不是永远?倘若有一日能等来阿京还俗,我自是要嫁予阿京的。”管乐郡主毫不避讳道,“况且,我和离之后还招了无数面首陪我,又不似你守寡。你不寂寞不无趣?”

    “郡主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。”黄清若点到即止。她怀疑管乐郡主酒醒之后忘记了,昨夜劝她享乐之时,刚劝过她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管乐郡主没有忘记,下一句便嘀咕:“昨夜看你都接受小倌喂酒喝,我以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