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管你是谁,我是谁,只要你还愿意要我,那我就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  说完这句话,白素注意到一个小细节,楚衍喉结似是颤动了一下,于是白素的心,忽然就那么柔软了起来。

      “即便我不是楚衍。”他问的僵滞。

      “对我来说,你就是楚衍。”她温温一笑:“白素的先生名字叫楚衍,还能有假吗?”

      他低头看她,眸子里仿佛洒落了万千星辰,修长的手指贴合着她的背,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掌心底下透出的热度有多惊人。

      他很平静,他习惯用平静做伪装,哪怕心思剧痛,也能做到不动声色,这就是他丈夫的魔力,白素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把镇定和冷静早已修炼到了骨血中。

      “很少听你说这么动情的话。”

      她笑,手指下滑,紧跟着手臂环着楚衍的脖子,吻上了他的唇,他很不安,辛苦维系那么多年的秘密,一夕间就那么被自己的妻子给揭露而出,对他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吧?

      楚衍曾经说过,靠近白素,会让他情难自制。

      白素的靠近,只会让楚衍在情难自制中添加几许疯狂。

      楚衍唇很凉,最重要的是凉薄的唇,似乎天生为接吻而生。

      白素对接吻有洁癖,跟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,有时候接吻,不排斥,但也没多期待;但楚衍是不一样的,跟他接吻的时候,她会心跳加速,有时候会紧张,会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  在旧金山的时候,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客厅、餐厅里做~爱,只因那时候一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她,他们在激情最深处,紧紧的攀附着彼此。

      他说:“我迟早会死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  那时候不太理解这句话,现在想来,寓意很多,最露骨的一种,无非是缺少一只肾的他理应适当节欲,但他跟她在一起,就像他说的那样:情难自制。

      他会给自己找借口,而且缝合的那么天衣无缝,令人看不出丝毫破绽来。

      她不该引诱他的,但此刻,语言显得苍白无力,除了身体,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,说些什么,只是她设想了开头和结尾,却忽略了过程。

      一个吻足以燃烧潜伏已久的***,他回吻她,啃噬吮吻中,潮润的舌长驱直入,直接攻城略地,急切中透着莫名的复杂。

     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,他呼吸急促,将她抱在床上,看似来势汹汹,但却很轻柔,他俯低身体,和她目光沉沉的对视着。

      “想要?”

      “......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