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贺驰笑得更欢,他钻进被窝,两人便你追我躲的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姜以宁咯咯地笑个不停,“贺驰......别,别挠了。”

    这人老是挠她胳肢窝,偏偏她最怕痒。

    姜以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男女力量悬殊,她完全被贺驰给压制着,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伸脚去踢。

    贺驰伸手挡住,将她的脚握在手心里,“你要是一脚下去,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被子掉了一半到地上,才收拾好没多久的床铺又乱了。

    终于得到自由的姜以宁恼他,“谁让你挠我。”

    夜色已深,夫妻俩大半夜的起来收拾床铺。

    再次躺下时,姜以宁打了个哈欠,声音带着困意的警告她,“贺驰,你不许再幼稚,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她明天还有要紧事要做。

    睡觉时,姜以宁在想,自从妈妈被查出癌症晚期后,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,这些年来,越来越敏感内耗。

    贺驰跟她完全不一样,虽然林老师老是吐槽他,但她跟贺老师都很爱贺驰。

    他看着冷,实则随性,不拘小节,不管跟谁都玩得很好,也讲义气。

    自从结婚后,贺驰包容她多一些,不管是什么事都直说。

    或许是更有底气了,姜以宁觉得现在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多思。

    想着,姜以宁转身抱了抱贺驰,轻声说,“贺驰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贺驰睡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她说话,脑子还尚存一丝清醒,问了句,“谢什么?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,说,“这次你要是没有回来我估计也不会开口让你回来,你在,我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。”

    贺驰动了下,将她搂住,“这不是作为丈夫应该做的吗?夫妻之间不需要谢。”

    感动没到一分钟,姜以宁推了推他,眉头轻轻蹙起,“贺驰,你手臂压着我头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