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楚月把脉之下,发现除了疲累一点,他身体里的毒素并没有很活跃,至少,暂时她是能把毒素控制下来,不让其继续扩散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荣鹤年点头,让卡尔给冯楚月搬了一把椅子。

    “你来帮我。”

    他指名道姓,冯楚月一愣:“我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记录。”

    荣鹤年话音刚落,就听见卡尔不赞同:“怎么能劳烦冯小姐,还是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这账本是秘密,也是案子里的重要证物,冯楚月作为一个外人,怎么能参与?

    卡尔的谨慎是对的,就连冯楚月在听完他们的话之后,也是退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我能碰的,我只想了解关于我大哥那个案子的案情。”

    至于别的,她都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荣鹤年见她不乐意,就不再劝。

    至于卡尔说要帮忙,荣鹤年也就任由他帮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个说,一个记载,速度倒是快了不少。不过,只工作一个小时,冯楚月就喊停。

    她原本坐在窗边,拿着一盘跳棋,一个人玩儿。

    掐着点儿,让荣鹤年休息。

    如此循环,直到天暗下来,工作依旧没有完成。

    “他不能继续了。”卡尔是想熬个通宵,至少把账本破译完。

    里面的一些信息,对他们来说,确实非常重要。

    可冯楚月,现在作为荣鹤年的第二个私人医生,发了话,就没办法继续了。

    因为荣鹤年在这边承诺了帮忙,连着三天,他都在警局。

    冯楚月作为他的临时私人医生,也没从警局离开过。不过,她第一天玩跳棋,第二天便带了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