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觉得这个角度很新颖,也是有可能的,就再研究一下,若真是胎毒,那阿年,是不是就有救了。”

    郁老沉默。

    事实上,若真是胎毒,可能才没救了呢。

    “柏松啊,你给我说实话!”见电话另一头迟迟没有反应,荣老爷子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荣老,若真是胎毒,我恐怕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荣老爷子手指微动,嘴巴好像都张不开了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,最终声音晦涩:“真的,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“抱歉,荣老,我当年没能查出连清媳妇中毒,现在也没查出鹤年的身体是因为毒素破坏,如果不是有人提出这个可能,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对不起您,对不起鹤年那孩子。”

    郁老颇为愧疚。

    到底他和荣家渊源深厚,在那个年代,荣家为了护住郁家,耗费不少。

    没能诊断出人家孩子中毒,郁老是真觉得没脸见人了。

    “我很羞愧啊!”

    郁老是发自内心,感到愧疚不安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。”荣老不愿意轻易迁怒他人,“其他人也没查出阿年的身体是因为胎毒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你为了阿年的身体,也耗尽心血,我怎么会怪你。”只是,这胎毒,到底从何而来,又是什么毒,到底能不能解毒?

    “我会想办法,然后联合中医协会的专家,给鹤年进行会诊。若真的还是查不出来,那我们想见见,诊断他是中了胎毒的那位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鹤年,是不是玄医门的人,他说不是,又不肯说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那位医生既然说是态度,肯定是知道这种毒素,或者是有解法的,至少也有个思路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能联合他,说不定我们能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郁柏松不是一个肯轻言放弃的人。

    即便这么大的岁数了,他依旧很好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