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空间里,傅宁榕被迫翘起,几乎是半跪在谢渝身上。

    这种姿势危险极了。

    被抱过一边背朝着他,看不到谢渝的表情,也看不到谢渝的动作,只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一丝危险即将降临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偏偏男人身上还硌得她有些发疼。

    傅宁榕只是想动一动,却出乎意料的被谢渝越压越紧,两个人靠得更近。

    热气蒸腾。

    昏暗空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。

    傅宁榕先前没意识到那是什么,直过了一瞬她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有些颠簸。

    “谢渝,你放开……”

    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,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,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,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。

    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,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,要让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要让我放开你,还是送你回傅家?”

    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,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,但她哪里能想到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?

    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,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。

    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,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,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,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,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。

    “刷”的一下衣摆被掀开。

    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,开始剧烈地挣扎。

    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、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,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。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之后,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处于被动的处境中,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