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犯人顺利押送至刑部后,简单的交待了下在满花楼的经过,她就换回原来的男装,随意寻了个缘由重新回到满花楼。

    只是并不是为了查案线索。

    而是为了别的。

    傅宁榕望着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瓷小瓶,阖眼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这是她花大手笔从花楼里买来的药品,一笔银子用来买药,另一笔银子是封口费,要人无论何时、从何处问起,都不能供出她来。

    这种东西她从前就有所耳闻。

    无色无味,易溶于水,不消片刻便能让人丧失理智,若不与人同房,便是永远无解。

    她微闭着眼眸。

    带着几分不真切感,隐隐思索着要不要真的这样做。

    一方面十分不愿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被他掀起的感觉又那么清晰地残留在身体里。

    她清楚得很。

    不主动出手,就只能认命一般地屈于谢渝之下任由他所作所为。

    他们身份悬殊,她所有的秘密又都握在他手里。谢渝若是想以此要挟,她根本一点能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还算是好一点的结果。

    往最差的想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以后无穷无尽,指不定谢渝之前所说的孟浪之语真的会因此应允。

    背靠着身后的青墙,傅宁榕仰面朝天,手里紧紧攥住那个白瓷小瓶,思绪一点点划过。

    若是有了别人……

    谢渝是不是就不会动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