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里,视线被遮掩,别的感官更加敏锐。

    谢渝说什么?

    要她压回去?

    傅宁榕想都没想的回嘴:“当然不行!我压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压来压去?

    她对谢渝又没什么过分的想法,谢渝对她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傅宁榕一点风险都不敢冒。

    “你喝多了,我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。”她拍了拍谢渝,一下接着一下推搡着谢渝。

    往后推了推。作势要出去。

    端不端醒酒汤另说。

    主要是想逃。

    这种状态下的谢渝,她真的很难预料到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
    但谢渝显然意识到“身下的人想逃”这点,一点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,掐住她的下巴,接着便覆了上去。

    谢渝依旧是强势的掠夺着。

    傅宁榕不想开口,他便咬上她的唇瓣,迫使她张开檀口。

    似是不纠缠在一起死不罢休。

    连接吻像是在打架。

    傅宁榕被吸得唇瓣都隐隐发麻。

    她从一到皇城就开始做伴读,做了几年之后有了机会就入朝为官,一直兢兢业业,不接触女人,更不去接触男人,男女之事从未有过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?

    她心中的亲吻一直都是像话本子那样轻轻浅浅,浅尝辄止,谁能想到能这么荒唐?把她整个人都给亲得发昏发晕。

    傅宁榕呼吸急促,双眼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