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酒备食管待。

    卢俊义无计奈何,只得默默饮数杯,小喽罗请去后堂歇了。

    次日,宋江杀牛宰马,大排筵宴,请出卢员外来赴席;再三再四偎留在中间坐了。

    酒至数巡,宋江起身把盏陪话道:“夜来甚是冲撞,幸望宽恕。虽然山寨窄小,不堪歇马,员外可看忠义二字之面。宋江情愿让位,休得推却。”

    卢俊义道:“咄!头领差矣!卢某一身无罪,薄有家私;生为大宋人,死为大宋鬼!若不提起忠义两字,今日还胡乱饮此一杯;若是说起忠义来时,卢某头颈热血可以便溅此处!”

    吴用道:“员外既然不肯,难道逼勒?只留得员外身,留不得员外。只是众兄弟难得员外到;既然不肯入伙,请小寨略住数日,却送回还宅。”

    卢俊义道:“头领既留卢某不住,何不便放下山?实恐家中老小不知这般消息。”

    吴用道:“这事容易,先教固送了车仗回去,员外迟去几日,却何妨?”

    吴用便问李都管:“你的车仗货物都有么?”

    李固应道:“一些儿不少。”

    安千诺盯着李固,然后将CS/LM12型7.62毫米转管机枪轻轻放在桌,说:“那谁,李固是吧?人世作恶阳寿尽,阎罗殿前身受苦…”

    她冷笑,“听过吗?”

    李固慌忙答道:“听过…”

    安千诺说:“所以你记住了!不要做作恶哦。”

    李固说:“你也不像善类!”

    安千诺淡然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并非善类,而你纯属垃圾。”

    李固一听,气的想要冲上来。

    宋江忙叫取两个大银,给与李固。

    李固又看了安千诺一眼,安千诺便拿出枪,对准他,“还看!再看把你眼珠子打下来。”

    李固便不再看她。

    又两个小钱,打发当值的那十个车脚,共与他白银十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