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说到安千诺时,更是激动。

    花荣听罢,答道:“兄长如此多磨难,今日幸得仁兄到此,且住数年,却又理会。”

    宋江道:“若非兄弟宋清寄书来孔太公庄上时,在下也特地要来贤弟这里走一遭。”

    花荣又问安千,“不知林兄…”

    安千诺道:“这一路同宋兄,武兄走来的!”

    花荣便请宋江二人去后堂里坐,唤出浑家崔氏,来拜伯伯。

    拜罢,花荣又叫妹子出来拜了哥哥。

    安千诺看花荣如此敬重宋江,又想到花荣吊死在宋江墓前,不禁伤感,暗下决心,定不叫花荣这些好汉这般下场!

    花荣见安千诺表情沉重,问:“林兄…?”

    安千诺突然喉咙一紧,又喷了一口血,心想,完了,都吐了几次血了,该不会要挂了吧!

    花荣忙端上茶,安千诺道谢,接过喝了一口,又吐了一口血。

    宋江道:“林兄是生了什么病吗?”

    安千诺头,“不是病,很久前便是这样子了,可能是我与这时代相冲吧,毕竟我不是…”

    她马上截住话头,换了个话题,“那个,我有些累了…”

    花荣便请宋江二人更换衣裳鞋袜,香汤沐浴,在后堂安排筵席洗尘。

    当日筵宴上,宋江把救了刘知寨恭人的事,备细对花荣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花荣听罢,皱了双眉说道:“兄长没来由,救那妇人做甚么?正好教灭这厮的口!”

    安千诺也摇头,就知道…

    宋江道:“却又作怪!我听得说是清风寨知寨的恭人,因此把做贤弟同僚面上,特地不顾王矮虎相怪,一力要救她下山。你却如何恁的说?”

    花荣道:“兄长不知,不是小弟说,这清风寨是青州紧要去处,若还是小弟独自在这里守把时,远近强人,怎敢把青州搅得粉碎!”

    “近日除将这个穷酸饿醋来做个正知寨,这厮又是文官,又没本事,自从到任,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,乱行法度,无所不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