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是侯府老夫人请过来的帮手。

    “您老记错了,他去世前喝了好几杯儿媳妇茶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再婚,并且我与他早就断了父子关系。我来不来其实都无所谓,但是你们非要拖着不下葬,我要是不来,怕他诈尸,危害京城。”傅瑾奕拒绝穿孝服。

    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捧过来,他挥开。

    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没有他,哪来的你。”

    “死者为大,如今他已经过世,你这心中有什么气冲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们夫妻两个人穿上孝服,你跟几个弟弟一起守灵堂。”

    “葬礼明天开始办,所有人都要暂时地忘记身份,做好该做的事情。”傅家族长这话指向很清楚。

    在这里身份最高的人就是傅瑾奕与张春花。

    傅老侯爷去世后,侯府要收回,并且他最疼爱的儿孙们也不能承袭爵位。

    这不是皇上规定的,是开国皇帝对所有家族一视同仁。

    后世子孙有本事就学傅瑾奕,自己去挣。

    啃祖宗的,只会一事无成,最后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,我与他已经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忠义侯府一切丧葬事宜与我无关。”傅瑾奕压根不将他这个族长放在眼中。

    “傅瑾奕,你还想怎样!”

    “爹最后几天一直看着门外,就盼着你回来。可你一直都没有,我们给你送了那么多封信。”

    “娘更是亲自去请你,可你们怎么对她的。任由一个野丫头往她嘴里塞狗屎,你娶的这女人连住都不让她住一夜。”傅宏盛不敢指傅瑾奕,指着那乡下女人。

    母亲在灵台县的遭遇,他早就想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正好趁着全族人都在,让他们都看看,都听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