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纪文走了,敬完这杯酒,便告辞了。

    他一走,徐承志便道:“他这是怎了,看着不似平常。”

    就像是卸下了什么东西,整个人变得轻松欢快了。

    相比于以前的沉闷,完全就像是两个人。

    沈舟笑了笑,“或许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吧。”

    具体放下了什么,沈舟不知。

    但应该对朱纪文来说,很重要。

    张言常若有所思,“纪文兄是从府学赶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事徐承志清楚,“前两日到的,我去夫子那,瞧见他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今年这次的院试,不止是朱纪文考上了秀才,张言常也考上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朱纪文去了府学,而张言常在县学,不过目前,张言常还在家温习,而朱纪文却早早地去了府学。

    至于徐承志,已经开始着手别的路子了。

    三人没再说朱纪文,沈舟问起两人的近况。

    张言常有些疑惑,便就顺口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沈舟虽然这阵子没怎么看书做题,但底子打得好。

    便就给张言常细细解答起来。

    徐承志已经放弃走这条路了。

    他听着听着,便开始想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等沈舟和张言常两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,他才知道两人都喊了他,然而他却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沈舟狐疑地打量徐承志的脸色,“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张言常知道一点点,“你不会又在想那什么话本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