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肯定受过威胁。

    而他不认为单凭一个余立轩,能让胡向明害怕得躲了两年。

    至于为何会跟着过来,怕是被生活的艰难磋磨了害怕,刚好又有人过来,给了其一个报复的希望。

    这人,是个容易左右摇摆,也是个容易被人掌控的。

    沈舟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。

    这人得看好了,不然到时被余立轩找到,稍微恐吓一番,怕是又会改变口供。

    于他不利。

    沈舟这会倒不着急开口了,他收回放在胡向明身上的视线。

    转而看向胡向明旁边的李长卓。

    李长卓的衣服很厚实,也很新。

    但脚下的那双鞋,却是磨损严重,鞋头已经发白,起了毛线。

    仿佛脚指头稍微一用力,都能挤破冒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文人,最看重的便是面子。

    若非有体面的衣服,出门见人定是会穿。

    而不是把自己的窘迫拿到人前。

    沈舟目光在李长卓的病容上扫过。

    这人的家里,怕是已经很难了。

    但难得的是,这人的神色很从容。

    并不像胡向明一样多变,自己吓自己。

    沈舟对这两人有了更近一步的认识,也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了。

    “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