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梦凡将内衣放进衣柜,看向他道:“要你管。”却见他已拿起一份文件,靠坐在床上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这才真的镇定下来,还好她在关上行李箱时随手拿了件内衣,才逃过他的疑心,没让他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他要开始处理他的公事,她也出了这屋,去忙她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夜斯鸣懒得再去管她做什么,反正有四个保镖盯着,量她也脱离不了他的掌控。

    除了宋绍清外,还有什么楚城哥哥,或许还有他不知道的别人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到底有过多少男人,他强制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,专注处理公事。

    眼看韩东阳带来的文件都要看完了,该签得字也签了,正想起来活动活动。

    一抬头就看到韩东阳端着碗汤药走了进来,他闻到那股子味就知道又是慕梦凡煎得草药,不想喝地说:“拿出去让她自己喝,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,不需要喝药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说……”韩东阳一开口就发现他的目光里透着危险,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,“您咽炎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可还需要再喝两副汤碗巩固,才不会轻易复发。”

    夜斯鸣问他,“你不是从渭城带来了不少药吗?告诉她,我不用再喝她熬得药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这就去转告夫人。”他说着放下手里的碗和麦芽糖,赶紧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一出房间,韩东阳就擦了擦头上的汗,他们这又吵架了吗?

    他一早赶回来时,还听老赵说,夜总和夫人昨晚睡在同一间房里,一早又一同出门了,以为他们已经没事了。

    可他看夜总和夫人在一起时还是冷冰冰的,没一点好转的迹象。

    他们这样的夫妻关系让他实在看不明白,到底是仇人还是冤家,反正夹在他们中间就跟踩在地雷上横跳似的,真是让人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夜斯鸣见韩东阳人走了,却把汤药留下了,心烦地端起那碗就打算倒掉。

    可他想到她煎药时的辛苦,不忍浪费了这汤药,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夜斯鸣看了眼小盘里的麦芽糖,发现喝多了这种草药,也不觉得有多苦,但还是吃了颗麦芽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