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我煎得药?”发现自己喜欢听她说在乎他的话。

    慕梦凡嗯了声说:“你还是回屋躺着吧,虽然没发烧了,可你的喉咙还在发炎,头也会时不时地疼。”

    她把他现在的症状说得很准,可他没回答,冷不丁地问:“慕梦凡,你和宋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,有没有发生过不该发生的事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肯定干脆地说。

    夜斯鸣下沉的情绪一下散开了不少,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:“看着我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慕梦凡用力地扇了两下炉子,转头看向他,道:“我和他只是校友朋友,什么都没发生过!也不可能发生什么,因为我心里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不下去了,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喜欢的人就在面前,说出喜欢他,却不能让他知道她说得喜欢的人就是他。

    夜斯鸣心口堵得厉害,问:“就是拥有你第一次的男人?”

    慕梦凡看着他,心在发抖回答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谁?”夜斯鸣看她眼底情愫流转,只觉头又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慕梦凡心情复杂地不再看他,幽幽地说:“他走了,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,是谁已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她其实是在说以前的那个斯鸣哥已经再也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夜斯鸣心口发闷,这女人平时谎话连篇,这个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对他说谎,回答的这么肯定,说起别的男人时语气更是念念不忘!

    看来她会死心塌地爱那男人一辈子!

    他越想越气,一脚踢向煎药的炉子,暴躁地道:“不知廉耻!”

    这炉子连同药罐一起翻倒,慕梦凡避让不及,左手臂被炉子里的火芯,以及溅出来滚烫的汤药烫到。

    她疼得呲牙,飞快地跑到水池边用自来水冲洗烫到的手臂。

    夜斯鸣看到她被烫到痛苦的样子,后悔自己一时气急没想到踢翻炉子会误伤到她,赶紧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瞧她手臂上红了一片,心疼地问:“很痛吗?”

    “走开!”慕梦凡想假装不和他计较也办不到。

    夜斯鸣还是我行我素,想抓住她的手臂,强势地说:“让我看看,伤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