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我们还回去吗?”司机心里真是哭唧唧,才一会儿的功夫,他脖子上就有好几个包了,这山上的蚊子实在太贼了,他都没发现啥时候被叮的。

    “回半山公馆吧。”男人松口,原本身体晃动、脚步虚浮的人,这会儿不知怎么,突然胳膊腿都好了,人也能自己走了!

    原来刚刚是演呢!

    司机汗颜,没想到,自家总裁戏瘾还挺大?

    上车后,男人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痒,还以为是酒精作祟,产生的错觉,不予理会。

    等回家照镜子时,愣住了。

    哪来的这么大的包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深夜,半山公馆。

    傅冽失眠了。

    卧室里依然留存着女人生活过的气息,床单被套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,不刺鼻,却出奇的好闻。

    他从前提过一嘴,喜欢这个味道,后来每次回来,被子上便一直是这个香味。

    虽然他没有问过,但他知道,这是沈忆安做的。

    清香萦绕鼻尖,他的呼吸仿佛都被困住了。

    味道还真种可怕的东西,每种香味都能唤起人的一段记忆。

    就像此刻,他满脑子都是沈忆安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男人翻来覆去,突然有些烦躁的坐起身,掀开被子往阳台走。

    ‘啪嗒’——

    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发出声响,金黄色的火焰映出男人英挺的五官。

    灰色的烟雾缭绕环环,傅冽拿起手机,看了眼上面的时间。

    凌晨五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