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萧成道,陆泰渊比自己的儿子还严格,还要管的多。

      “陛下是忘记了,曾经老夫教授过陛下一句话,每临大事有静气!”

      陆泰渊艰难的蹲下来,收拾着散落的奏章文书。

      “朕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  隆景帝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  “关宁之所以能有庆功宴上的那般威势,其实就因为一点!”

      陆泰渊开口道:“他占了公义,而你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  他的语气加重。

      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不要做那件事情,不要那么极端,你偏偏不听!”

      陆泰渊竟然开始训斥了起来。

      “你听信这个佛不佛道不道的妖僧,整天想一些虚幻缥缈之说,你……”

      “够了!”

      隆景帝直接打断,他握紧了拳头,沉声道:“我问的是,该如何解决关宁的问题!”

      “怎么解决?”

      陆泰渊低叹道:“想要拉拢已经不可能了,因为你做了那件事,永远不可能调和,因而只能打压,但……我已经老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  他说着,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  眼看着陆泰渊离开,隆景帝眼中闪过一抹怨毒的神色。

      “既然老了那就去死吧,传令给耿良平,让他安排……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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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