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终?”

      关宁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  他摊了摊手对着邓丘道:“邓大人我可绝无此意,是郑闲说的,我可没说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  郑闲面色发白。

      这是把自己绕进去了。

      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你有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  关宁开口道:“你说的意思跟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,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,不是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  “明明你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,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  郑闲越说越绕。

      “诸位听到了吧,他已经承认了,他的意思就是给您送终。”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  郑闲百口莫辩,气的面色苍白。

      好庞大的怨气啊,真是舒服。

      这一番对话,也是让旁人惊疑,这位世子的嘴太厉害了,这谁能说的过?

      关宁又接着道:“你心是肮脏的,所想的也自然是肮脏的,你心若是纯净的,所想的也自然是纯净的。”

      “我送的明明是钟,你们非要说是送终,那我也没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  这般态度把邓丘气够呛,偏偏还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  反驳了,不是承认自己被送终?

      承认自己内心肮脏。

      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娃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