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笑棠心底一惊,“跟”这个词就用得真的很微妙。

      没有责任,没有义务,也无所谓睡几次。

      明明是自己提的要不要,把自己摆在了低微的位置,让商君年随意处置,在这一刻也心痛起来。

      商君年没有再问她,低下头,让岑笑棠眼角溢出泪珠。

      她只觉得似乎是坐上了一列脱轨的列车,再怎么,也停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  “笃笃。”有节奏的敲门声突兀响起,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  岑笑棠连忙捂住嘴,瞪大眼看商君年。

      “君年。”竟然是孝利,“君年你开门,我知道你在。”

      岑笑棠瞪大眼,被羞耻惊讶侵袭,猛地望向门口。

      商君年回了句“稍等”,转过岑笑棠惶恐不安的一张脸,再次亲吻下去。

      岑笑棠用力推拒,要是被孝利看到,会怎么想她。

      孝利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,商君年却吻着不肯放手。

      岑笑棠推开他,翻身下来,把散落一地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往浴室里搬:“你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  商君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:“怕什么?”

      怕什么?

      女朋友就在门外你问我怕什么?

      岑笑棠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,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,愣愣地接过商君年丢过来的睡袍,穿好,就往隔壁客房躲。

      商君年捏住她手腕:“留下来。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  岑笑棠怎么可能留下来,她挣脱出来,几步跑到房间里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  孝利还在很轻地敲,拳头在商君年打开门时落了空:“君年。你在忙?”

      商君年只把门开了一条缝,不让人进:“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