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车内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。

      商君年打断她:“她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  商君年说得平淡,岑笑棠却从这语调中品出一点宠来,她心揪成一团,又开始生理性疼痛。

      她将手放进风衣外套里,紧紧摁着那抽痛的心,咬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  商君年眉眼微微一沉,深邃的目光沉沉扫过她发顶:“你呢,你那位男朋友,身体还健康吗?”

      他看过何文昭递回的报告,那个程宿的私生活实在是乱得可以。

      之前甚至和孝利的闺蜜做过一段时间床伴,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。

      岑笑棠本能地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  商君年靠回座椅,脸上的表情冷峻得令人胆寒,他拿起电话打给何文昭:“查查程宿,更细致些。”

      电话那头的何文昭一脸茫然,上次连星座座右铭都查过,还不算细?

      然而拿着七位数年薪的她不敢反驳,只连声应承。

      这一查果然查出问题。

      第二天一早,何文昭拿出明细,将标黄的几列勾画,让商君年看。

      三次大额转账,每次百万以上,商君年面色冷下来。

      “这三次时间,刚好和岑小姐当时消失的时间,对上了。”何文昭胆战心惊地说出结论。

      商君年这几年虽然没联系岑笑棠,却在当地请了保镖暗中保护。但那几次都跟丢,岑笑棠每次和程宿一起消失,又一起出现。

      年轻人谈恋爱度个假不想人知道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  可这每次百万转给对方,算个什么事?

      难道他商君年养大的姑娘还要倒贴?

      他当即拿起电话:“岑笑棠,三年前7月8号到14号,在哪里?”

      那边发出很短促的一声惊呼,半晌,电话被其他人拿了去,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