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贺笑了笑,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道:

    “张先生可知,这泼皮为何为泼皮?”

    张知县沉吟片刻。

    “想来是为了生计所迫。”

    “张先生所言极是。”

    秦贺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他们并非天生就是泼皮,只是为了生存,才不得不走上这条路。我不过是给了他们另一条路,一条可以自食其力的路。”

    张知县心中暗暗佩服,这秦贺,果然心思缜密,洞察人心。

    他继续问道:“那这‘服务商行’,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秦贺将“服务商行”的来龙去脉详细解释了一遍。

    从最初的想法,到如何实施,再到如今的成果,事无巨细,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张知县听得津津有味,心中对秦贺的敬佩之情更增几分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到太子交代的任务,试探性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秦秀才可有想过,为朝廷效力?”

    秦贺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张先生说笑了,我一个小小秀才,能为朝廷效什么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