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爷,赵老板既然告了我们,那也得讲道理吧?”秦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神色严肃地说道,“如今既没有任何物证能证明我们有罪,也没有人证可以指认,您就这样贸然抓人,这不是平白无故地污蔑我们,让我们背负不白之冤吗?”

    为首的衙役听了,又是一声冷哼,皱着眉头回应道:“讲道理?到了衙门自然会跟你讲!别在这里啰嗦个没完,赶紧跟我们走!”

    眼见着几名衙役步步紧逼,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,一触即发。

   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赵大牛突然压低声音,焦急而又坚定地对秦贺说道:“贺哥儿,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,我先把这事儿扛下来。你赶紧回去找人想想办法,千万别让他们把你也抓进去了!”

    赵大牛这话一出口,秦贺瞬间瞪大了眼睛,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,内心五味杂陈,焦急、感动、担忧等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大牛哥,可你……”秦贺焦急地看向赵大牛,其中蕴含的复杂情感,旁人难以体会。

    “咱们兄弟总得有一个能在外面活动、想办法周旋的,我去顶这事儿!你赶紧回去,先保住家里和咱们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生意,千万不能让这些都毁于一旦。”

    与秦贺满心的复杂情绪截然不同,赵大牛神色认真,开口时语气笃定,不容置疑:“兄弟,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秦贺听了赵大牛这番话,心中满是挣扎,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,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他深知赵大牛所言在理,可让兄弟独自扛下这莫须有的罪名,他心里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这道坎。

    但事已至此,秦贺心里透亮,要是自己此刻也被一并带走,那赵大牛的牺牲就付诸东流了。

    “大牛哥,你放心!”秦贺咬着牙,声音低沉却有力,“我定会把事儿查个水落石出,救你出来!”

    赵大牛抬手拍了拍秦贺的肩头,眼中透着几分欣慰:“贺哥儿,我信你!”

    说罢,他转身面向衙役,高声喊道:“官爷,事儿是我干的,和我这小兄弟没关系,我跟你们走!”

    只见赵大牛铁塔般的身躯往秦贺身前一挡,几个衙役面面相觑,眼中闪过思索之色。

    显然,他们也在心里权衡利弊。

    “大哥,县太爷就吩咐咱抓人,没说抓一个还是俩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赵大牛主动认罪,带他回去交差不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这会儿要再打起来,咱怕是要吃亏……”

    为首的衙役听着身后小弟的窃窃私语,略一思索,最终点头:“来人,把他给我抓起来!回衙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