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嫂,咋了这是,看你一身的虚汗。”

    赵铁柱正坐在诊所里,就见陈二嫂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这家诊所是铁岭村唯一看病的地方,一般村民有个头疼发热的都会过来。

    “昨天不知是吹着了还是咋了,今儿个一起来就头疼冒虚汗。”

    陈二嫂坐在诊所的椅子上,因为夏天穿的不多,心口一片雪白尽数被赵铁柱收入眼底。

    陈二嫂是铁岭里出了名的俏寡妇。

    丈夫死的早,村里不少人都想打她的主意,不过却都被她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此刻赵铁柱扫了眼陈二嫂丰腴的身材,忍不住吞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“要不打一针吧?你这有点发烧啊。”

    测了测体温都快三十八度了,烧的还挺厉害。

    “那就麻烦你了,铁柱。”

    陈二嫂说着就朝诊所里屋的小床趴去,裤子往下滑一半。

    赵铁柱哪里受过这种?

    他在诊所里倒也帮过不少人扎针,可说到底只是个十八岁的年青小伙子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爹刚好去看病了,这好事倒也轮不到他。

    赵铁柱的爹资质普通,到了四十多岁也就勉强能治个头疼发热之类,只是个普通的乡村大夫。

    不过赵铁柱却不一样,他自幼跟着爷爷学医。

    按照爷爷说,他们这一脉算是自古传下来的医门圣手,放在古代那可是皇帝求都求不来的神医。

    赵铁柱却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虽然跟着爷爷学了不少,但他更愿意留在铁岭村小诊所给陈二嫂这样的俏寡妇们看病。

    “咋了,咋还不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