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夜淮没拗过小闺女,索性就同意了,这两天确实有点累,不服老不行,以前上连班,两天一宿,都没这么累过。

    现在就操持个丧事,就身心俱疲。

    他最后又叮嘱道:“别断了香和蜡烛,蜡烛灭了就点上,香没了就换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你进屋睡吧。”

    夜淮点了点头便进了东屋。

    他们一家在东屋卧室的大满间炕上,一间屋里全是炕,别看睡了几个小崽子,在睡下,两三个人也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而夜海和张文菊睡的老太太那屋,西屋卧室。

    夜海听到外边两父女的谈话,他心里也热乎乎的,毕竟小侄女是一名光荣的军人,这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。

    当初要不是自家那个臭婆娘拦着,他家志超也该当兵的。

    夜澜倾见大家都睡着了,在空间里拿出个懒人沙发,自己就坐在门口,像是门神一样。

    外屋地的屋门是关着的,按理说停灵该停在屋里,因为屋里放不下正南正北放不下那口棺材,要放就得横着放。

    老一辈有讲究,不让那么停灵,最后只能放在院子里。

    后半夜两点,外边大风呼呼的刮着,外头也不知道刮到了什么,乒乒乓乓的,夜澜倾看不见,也不害怕。

    但是,屋里门帘子被风刮的动来动去,她心里有些毛毛的,要知道这门帘可是棉的。

    不过想着也有可能是门没关好,她就想着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结果一掀开门帘,就看到玻璃上贴着一张惨白的脸。

    “我靠。”

    夜澜倾想也没想的就把门帘子放下了。

    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紧跟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倾倾你干啥呢?”

    夜海听到院子里的动静,披着棉袄出来查看,就看到在那顺胸口的小侄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