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澜倾把人都搬离了汽车废墟,喘气的,不喘气的都摆在路边。

    场面相当壮观,因为车子周围有的地方还有火。

    对面驶来的那些车,退到安全距离,见这边没再爆炸,也都纷纷往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而人都已经被夜澜倾弄到了路边。

    他们也只能干看着。

    “同志~我胸口疼。”

    那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,没见明显的外伤,但一直都在吵吵着这里疼那里疼。

    夜澜倾根本顾不过来索性不搭理他。

    “同志麻烦你给我看看吧,我是被你踩的,胸口好疼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~”

    夜澜倾冰冷的目光射向他,厉声呵斥道。

    她正在给一名腿部扎入玻璃的老头患者包扎,被他吵得烦躁不已,都不能静下心。

    小青年对上她凌厉的眸子,吓得瑟缩了下脖子,感觉很冷,也不知道是自己受伤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是医生吗?”

    对面车上的司机这时走了过来,看到有的人身上包着白色的纱布,他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夜澜倾头不抬眼不睁的给那人腿上用镊子把玻璃碎片都夹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大爷,您这腿啊,等会医生来了,还得让医生给处理一下,估计更深的地方还有玻璃。”

    夜澜倾用碘伏给清洗了下伤口,用纱布就给捆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多谢小同志。”

    老头眼底满是感激的对夜澜倾说道之前他还嫌弃人家孩子一直哭,此刻他却觉得很内疚,那是个灵性的孩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