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又套上原主的棉袄棉裤,这样出去就暖和多了。

    被窝里拿了个充电的热水袋,没一会也热乎了,渐渐地又开始瞌睡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她就觉得这帘子被风吹的直动弹。

    她才意识到不对劲,连忙下了炕。

    发现门口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,往屋里呼呼灌冷风,中间的那个门栓已经被拨到一侧。

    铁棍也被弄倒在地,看地面就知道他们用了多大的力。

    铁棍硬生生撅起好多土。

    夜澜倾双眸泛着冰冷的寒意,像是被一层凛冽的寒霜所覆盖。

    直接一个念头将封南房里的粮票和大衣都收走了。

    然后又把封老二那屋柜子里的一把零碎钱也收了,张小丹的新棉袄新棉裤,这都是过年准备的,直接都拿走。

    刘婆子那屋,直接把她的炕柜和炕下的柜子都收了个精光,管她什么东西呢。

    先收了再说,他们炕上的盖着的被子也都收了。

    北屋。

    “阿嚏——”

    “俺娘来,被哪去了?”

    刘婆子懵逼的看着空荡荡的炕,就连她的棉袄棉裤都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