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曾想,他唯一的嫡女竟凭白遭受了十多年的虐待!

    “好啊,好得很!”凌峰森冷地看着崔婉儿道:“枉我那么信任与你,你却阳奉阴违,苛责我的清儿这么多年!”

    “老爷,妾身冤枉啊!您不能听信白鹭那贱婢一面之词啊!”崔婉儿着急了,不断地给凌慕绵使眼色。

    凌慕绵斟酌着,正欲开口。

    沐子轩忽然嗤笑一声,冷冷地说:“想不到凌夫人不知悔改,还暗中对凌二小姐使眼色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凌大小姐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凌二小姐指使的!”

    这话可就有意思了,凌慕清被苛待了十多年,那时候凌慕绵还没出生。

    沐子轩说这话的意思,分明就是嘲讽崔婉儿不知悔改,还妄想让女儿求情。

    凌峰闻言更为生气,拂开被崔婉儿扯住的衣袖,冷冷地说:“管家,吩咐下去,即日起收回夫人的管家权!”

    “老爷——”崔婉儿面色大变。

    “至于二小姐、三小姐,不敬嫡姐,目无府规,禁足一个月,抄写《女戒》一千遍!”

    顿了顿,凌峰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凌慕莹,将她和凌慕绵一起禁了足。

    而四姑娘凌慕静因为从始至终保持沉默,反而幸免于此。

    “府中琐事需要处理,本相就不留左相和水木公子用膳了。”凌峰发落完了众人,拱了拱手,一副送客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既如此,本相与水木改日再拜访。”红萧也不多言,同样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沐子轩淡漠地说:“告辞。”

    而后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凌慕清,转身和红萧离去。

    凌慕清欠了欠身说:“父亲,女儿告退。”

    “清儿——”凌峰一脸的愧疚说:“都怪为父不好,竟疏忽你十多年。往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去为父的书房告知,或者直接吩咐管家,管家会为你办妥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父亲体恤。”凌慕清不咸不淡的说:“清儿别的要求不敢妄提,只希望父亲能够多寻一些绣娘回府。毕竟清儿一个人精力有限,实在无法独自一人承担二妹妹锦帕、屏风等绣品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凌峰听到这些话,如何不明白嫡女总是身体欠安,窝在府中不愿意出席贵女聚会的原因?

    “管家,吩咐下去,二小姐禁足期间,每日需绣十条手帕,禁足期结束后,上交一个绣屏!”凌峰丢下这句话,甩袖惭愧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