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的眼里露出狠意:“这事他不同意,也得同意。”

    马车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不见,云绾月才和阿呆露了面儿。

    阿呆嘴里啧啧有声:“看不出来这刘氏平时看着温顺,没想到也是个狠角色。”

    “这府里心眼最脏的就是她了。”云绾月冷冷的道。

    当初凤澜依嫁入国公府时,刘氏就眼红她的嫁妆,她故作热络的接近凤澜依,变着法儿的从她手里扣银子。

    为了取得凤澜依的信任,在她病了时取自己的血为药引,凤澜依被她表象蒙蔽竟信了她,她的首饰头面全都被刘氏借走,从未还过。

    甚至凤澜依还拿银两帮助她的娘家人。

    就是这般掏心掏肺刘氏也没说她一句好,反而跟张氏炫耀她的战利品,说凤澜依就是个蠢货。

    那时凤澜依已经病重,云绾月也被抱去程氏屋里养着。

    四岁的孩子已经记得一些事了,这话便被她记到如今。

    云绾月眼里的冷意不散,阿呆怕她气坏了身子,急忙说道:“主子,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云二爷的外室?”

    今天府里的各项银子都支了出去,阿呆也顺藤摸瓜找到了云二爷外室的位置。

    云绾月想了一下,便同意了。

    阿呆让车夫改道儿去了华西巷,云绾月让车夫在远处停了,她则和阿呆去了一家茶肆。

    在茶肆的二楼,正好可以看到那家院子。

    云二爷跟云清山有几分相似,气质却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云清山长年在官场里摸爬滚打,威严与儒雅并存,云清河就是一个地痞无赖,就算锦衣玉食也掩盖不住他猥/琐的气质。

    院子不算大,但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一间正房,两间厢房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小厨房,远远看去炊烟袅袅,有个老妈子正在做饭。

    云清河则抱着一个美娇娘在躺椅上亲嘴儿,他三岁的小儿子则由一个小丫鬟在照看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