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太子乃占长占嫡,为人敦厚贤良,本是众望所归,但性柔而少谋,老侯爷曾说太子登基,祈家军需枕戈待旦,不可一日荒废,如此才能一刚一柔护国护民,只是祈家军镇守四夷,无召不可归京,并不知京中波云诡谲之迅猛,等消息传到龙门关的时候,太子已然自缢于太子府了。”钟西泽看祈煊。

    祈煊皱眉:“半城百姓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当年种种矛头都指向太子与二皇子暗中彼此争斗,二皇子遇袭,火烧连营,百姓死伤无数,太子百口莫辩,自缢谢罪。”钟西泽抬起手压了压额角:“老侯爷认定太子不会如此行事,但太子已死,当时的皇上已经无法临朝,召老侯爷归京,辅佐当时最不起眼的四皇子赵煜,二皇子被赐死,三皇子闲云野鹤,无心朝政,在太子自缢后离开皇城,不知所踪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祈煊犯愁了。

    钟西泽也犯愁,无明君可保,祈家军如今委实尴尬,真不知道有没有破局之机缘啊。

    “祈煊。”潘玉虎寻祈煊过来,看到钟西泽,赶紧单膝跪地:“元帅,属下有书信给少主。”

    钟西泽笑了:“起来吧,你与少主是至交好友,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潘玉虎起身,把手里的书信递给祈煊,抱拳:“属下告退。”

    祈煊是看看钟西泽。

    钟西泽倒也知情知趣,抱拳告退。

    祈煊在河边找了一处平滑的大石头坐上去,打开了书信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