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符瑾道,“她只道她的师父与聂星宇相识,所以帮聂星宇的忙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,”潘锦冷笑,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

    仇微、晁硕、宋氏兄弟,还有之前的魏晗,以及罪魁祸首符昊天,

    都罪大恶极,人神共怒,所以贵人的出现,是老天爷的安排。

    陛下,如果你怀疑我,或者是灵徽道姑,未免不近人情。

    我要做案,不会在蒲江上做,让人怀疑我,

    我也不会自投罗网,来到这金銮殿上,自揭真面目,承认我是潘小娘子。”

    文武百官皆点头,窃窃私语:“是啊,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到底是谁做的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符瑾道:“除了你,没有人有这种做案动机,死亡地点,死亡方式,都与潘大娘子和潘二娘子的感情经历对应上。”

    “换个角度看,做得那么刻意,更像是栽赃了,陛下是聪明人,没有直接证据,就不能随意冤枉人。”潘锦的反应也很敏捷。

    符瑾微微颌首:“有道理。你认为,这凶手有可能是谁?”

    潘锦嘴角微搐,一声轻笑,颇为阴恻恻:

    “如果我知道是谁,一定登门拜访,大大酬谢于他。

    作为当年受害者,我会把他们千刀万剐,而不会仅仅将他们沉江,

    那样的死法,太便宜他们了。

    他们所犯的罪行,磬竹难书,又何止我们潘家?

    那些普通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么?

    那些被他们糟践的女子,那些被他们掠夺的田地,那些因他们的过错,而家毁人亡的惨剧,大家都视而不见了吗?

    我们潘家,不过是其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