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绝尘而去,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内,陶织星看着身侧矜贵依然,不动声色的男人,很忐忑接下来回家要面临什么,她又将目光投向副驾的陈放,陈放留意到她的视线,迅速拉下隔板。

    后面成了密闭的空间。

    陶织星忏悔,“我知道我不该跳窗逃走,可是事从缓急,我听到有人来找茬还把林星河给打伤了,我不能坐视不理,我跳窗的行为有些极端,但也不算是原则性的错误,对吧?”

    她表面忏悔实则找理由开脱。

    凌霄寒侧目看着她‘真诚悔过’的眼睛,“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那不然呢?

    她错都认了还想她怎么样?

    凌霄寒给出提醒,“我昨天让你考虑的三个选择,你考虑的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选择?”

    见她装傻充愣,凌霄寒也不气,“没关系,想不起来就回家慢慢想,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气,她就不信他还真能把她关一辈子吗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晚彪哥在酒吧斜对面那条暗巷捅了一刀子,天太黑,那巷子出入的人很少,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,等他手底下的混混找过来时袭击彪哥的人已经走远了,留下彪哥捂着鲜血淋漓的手痛不欲生的喊:“手,我的手……”

    送去医院时人并没有大碍,但是右手手骨永久性骨折,身上多处软骨组织挫伤,颅脑出血,伤势很严重。

    被送到重症监护室抢救,昏迷了两天,彪哥总算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陶静美的电话。”刚醒来,小/弟就递来电话,小心翼翼的提到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提到这个名字彪哥意识总算清醒,想到那天晚上的遭遇就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他的右手就因为这个女人给废了……

    “妈了个巴子,这个娘们还有脸给彪哥打电话,就是因为她害了彪哥!”有小/弟替他打抱不平。

    “接。”彪哥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