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最后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俯身诱哄吻了吻她眼角得泪珠。

    陶织星浑身没力气,挣不开逃不掉,哭的更凶的问:“你中的什么药啊,怎么这么难解。”

    她染着哭腔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哑,像是蜜糖罐里的软糖,又糯又甜。

    让人忍不住想多尝几口。

    她这是把他得勇猛归功于药效太猛烈了?

    凌霄寒也没解释,亲了口她的诱/人唇,“看到你就忍不住,可能是你这个解药太甜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想骂人的话被堵住了,她只能撒气一样的用指甲挠了下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性/感的闷/哼,黑眸愈发深沉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索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有些东西,就像是潘多拉的墨盒,打开就关不上了。

    在这几天的时间里,她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,到现在逐渐适应了他时不时的索吻。

    贝齿被撬开,她也能做出基础的回应,而不是傻乎乎的被吻到快窒息。

    这样的进步让凌霄寒无疑是又惊又喜,尝试着各种方式看她崩溃。

    陶织星被这种高强度的“训练”,折/磨的实在受不了了,“你够了吧!医院里不是还有个你的白月光你不去守着,小心又被人趁虚而入。”

    “吃醋?”他停了下来,低眸看着怀中的小女人,叹了口气,“哪有什么白月光,苏箐跟我只是匹配……要说真正的白月光……”

    那不应该是五年前的你吗?

    他没说出口,只是安静的看着她,看的陶织星脊椎发凉。

    就在她以为他会趁机对她表白的时候,就听他平静的叙述,“我真正唯一一次动心的女人,是墨宝的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