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馥馥她想进司天监,想成就一番事业,想光芒万丈的站在人前,我既然真心爱她,必然会全力支持她。倘若前路有危险,我保护她就好了。难道都像你一样,以保护她之名,行断人前程之实,这种才叫真心爱她吗?”

    裴昼望着陆言锡,表情尽是嘲弄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,懦弱无能,摇摆不定。每次做事都估算着成本,倘若对你没有妨碍,你可能会做一下,但是一旦察觉事情对你不利,你马上就要反悔。你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成功。你自己都过成这个样子,凭什么敢指点别人的人生?”

    裴昼的话字字诛心,陆言锡一时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姜芷见状也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陆大人,你既然说是为我好,那么我请你,不要再挡我的路。”

    陆言锡纠结半晌,最后终于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馥馥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姜芷扫了他一眼,拉着裴昼就要往二楼的雅间里走,没想到相府的几个仆役突然进了酒楼。

    仆役在酒楼大堂里环视一圈,看见二楼廊上的裴昼,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小人有事禀报!”

    仆役上前对裴昼耳语几句,裴昼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。

    “馥馥,饭改天再吃,府上有点事情,我得先回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裴昼向姜芷告了辞,转身跟着裴家的仆役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姜芷也没太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,只是隐约听到了裴曙的名字。

    看仆役紧张的神色,似乎是裴曙出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裴曙旧有心疾,难不成是他的心疾又复发了?

    马车在酒楼门口停着,姜芷跟着裴昼一起下了楼来到大门口,裴昼纵身上了马车,姜芷立在下面试探性地问自己能不能跟过去。

    裴昼略有些犹豫,但最后还是拉着姜芷一起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陆言锡在酒馆门口站了许久,直到马车的音尘全都散去,他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酒楼。

    酒楼离相府不算远,马车很快就到了相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