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墙根儿的乡亲/们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等白执礼一行人走/光了才好奇地向苏老爹打听。

    “文忠啊,这个又是谁啊?”

    “对啊,看着好像没请媒人,不会是自己来的吧?”

    苏老爹心道:可不是。

    李媒婆帮了知县自然不会再帮他跑一趟,不过他一个公子哥儿亲自提着聘礼过来,也亏他干得出来。

    前面的人话音未落,后头的人紧跟着又追问道:“我看着聘礼不少啊,比早上来的那趟还多些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早上来的那趟是知县家的聘礼,文忠,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还听说子明也准备跟桑桑提亲呢!”

    说话的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梓桑一眼,“桑桑可真是招人喜欢啊,一天里就这么多人来提亲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另一个人也起哄道:“一家有女百家求,文忠叔,你家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喽!”

    说完大家也都一起跟着起哄。

    苏梓桑小脸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好。

    苏老爹瞪了瞪他们,“门槛有没有被人踏破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你们在我门外听墙根,险些都把我家大门推倒喽!”

    大家又是一阵哄笑。

    等大家笑过,苏老爹才解释道:“我最近是有给桑桑议亲的心思,但现在还没定下来呢,大家也都别乱猜了,什么时候定下来了,一定告诉大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光要告诉,你要请我们喝喜酒的!”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!喝喜酒!吃喜糖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苏梓桑脸红的似要滴血,赶紧跑进了屋内,用微凉的手给自己降温。

    宋榆见她进屋,也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只留苏老爹一个人在外边儿应付乡亲/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