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就是有钱人和她的区别吧。

    一双手,紧紧的握了住,萧余生说的那位医生,出诊就要五百万,再加上妈妈的治疗,一千万,够不够?

    算一算现在从萧余生那里连骗带诓的,大概也有几百万,可和一千万比还是差很多。

    想到这,宁希忽然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自己刚才明明难受的要死,却还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和萧余生提钱,他会怎么想自己?

    骨气这种东西,从那场车祸开始,就已经不是她宁希可以奢望的了。

    咚咚咚——

    “小姐,您换好了么?”

    “啊?来了,请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思绪被打乱,宁希连忙套起了衣服。

    浅蓝色的裙子,里面带了一层暖融融的隔层吊带,不知怎么,尽管是十二月,都依旧不觉得冷。

    “出来吧。”沙发上,男人双腿交叠而坐,已经等了很久。

    见宁希扭捏着,慢慢走了出来,本想发作,却看着她半天说不出来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?难看?还是我又臭到你了?”更衣室出来,宁希根本没仔细瞧瞧自己的模样。

    索性,今晚她是萧余生的舞伴,好不好,都得这男人说的算。

    自己觉得好,又有什么用呢。

    “您穿这身吗,刚刚好。”一旁的经理,打破尴尬,连忙又挑来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,正要给宁希穿上,萧余生却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话落,男人已弯腰。

    “萧,萧少!”宁希刚才正难过,这一刻,直到萧余生轻轻脱了她的鞋子,她才彻底清醒。

    萧余生,在替她穿鞋!

    天,不要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