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停顿了一下,原地愣了大概两秒。

    最后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,照常说:“你们学习去吧,到时间正常下班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商年一开始还以为靳言伤情挺重的,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他刷着手机啃苹果。

    孙鹤炀语气调侃:“你这日子挺逍遥啊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逍遥了?”靳言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子上,委屈巴巴地看向沈商年,“哥哥,我好疼啊。”

    不夸张地说,沈商年从头皮开始发麻,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到了一样。

    孙鹤炀站在他旁边,跟着一块长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这样的撒娇对两个直男来说,伤害实在是太大了。

    孙鹤炀表情茫然,磕磕巴巴道:“你这么……这么……这么娇气的吗?”

    靳言撇撇嘴,“可是真的好疼啊。”

    沈商年原地站了几秒,说:“疼完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靳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究极直男发言?

    病房里有空调,温度比较高,沈商年坐了几分钟就脱了外面那件厚外套。

    他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,毛衣款式休闲,是手工针织,领口偏圆,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脖颈。

    靳言看着他越看越喜欢,“年哥,你最近忙吗?”

    “不忙。”沈商年从果篮里挑了个红润润的苹果。

    “那你最近几天为什么没有给我发消息?”靳言拖长腔。

    “给你发消息干什么?”沈商年说话的时候头都不抬,拿起桌子上的削皮刀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,他低着头,侧颜十分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