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了啊?”

    何昊感慨一句,又问到:“如果你猜不透我的命令用意,会不会执行?”

    “当然会!”

    何昊转过身,瞥了祝良一眼,“为何?”

    祝良不假思索到:“因为末将永远是您的兵!”

    “那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祝良眉头紧锁,并不理解何昊的话。

    何昊从怀中拿出一密笺:“那本将军又是谁的兵?”

    “您自然是皇——”

    祝良顿时如醍醐灌顶般,赶紧收住到了嘴边的话,再也不提虎霄营拿先锋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悟了便好。我留你并非听你抱怨,而是另有所托。有人要我办一件事,事关重大。你拿去看看?”

    祝良自然知道,何昊口中的“那人”是谁,以及他手中的密笺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末将不敢。”

    何昊笑了笑:“这件事,你知道无妨。看完烧掉。”

    祝良将密笺接过,待看完之后,默默将其塞进帐中的火炉里烧毁,随后转身说: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何昊也叹了口气,“我也知道不可能,但总得去办。军中耳目众多,想办这件事,必须是生面孔,还要才智武艺独步天下。”

    “大将军是说——”

    “鹰绝谷之战,你报上来的经过我看了。那个叫秦扬的年轻人,本来应细查其底细后,再做定论,但此时军情紧急,只能不拘一格。我想见见他。”

    祝良双手一合:“不瞒将军,这个年轻人我也注意到了,已安排人盯好。本想考察一阵后,再向您举荐——”

    只听帐外守卫跑进来:“大将军,骧骑营的传令官赶到,说是找祝良将军。”

    何昊一挥手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