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最主要的是在沈母面前能给沈天勾上眼药就上眼药。

    “啊~”姜南溪抽了一下手,小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沈母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多大事,今天早上的时候公公不小心碰了我一下,幸好水不太热,现在手也没那么痛了。”姜南溪低头抿了抿嘴。

    沈母差点气炸了,小时候沈天勾就不小心烫伤过她闺女,现在还能摸出来疤痕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她立刻抓起姜南溪的手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,就是碰的时候还有点疼,公公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这种事情要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村里人:“……”这演的是哪一出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天勾走了很久才到自己上工的地方,他气喘吁吁的拿着手上的农具,狼狈的腰板也直不起来了,汗水打湿了衣服,头发粘在了脸上,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“就走了点路就站不起来了,软腿的东西,呸!”后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女声。

    沈天勾瞥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妇人,女人皮肤古铜色,头发油油的仿佛很久没洗了。

    她旁边站了一个瘦高个的青年男人,男人,拉了拉她的衣服,她却甩开了的手,“儿子,你别管。”

    她对准沈天勾,“话还不让人说了,就是个没用的东西,人家那么多年不都是靠着杜月梅,一个男人,没种!”

    沈天勾看到王翠芬口吐芬芳的样子就恶心,他想愤怒,但是又怕破坏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,只能憋的脸色通红。

    王翠芬在村里的名声非常不好,就是爱贪小便宜,不讲理,还无赖,杜月梅曾经跟她干过架,打服了。

    但她跟其他人不一样,其他人被打服了都是远远的,她是除了杜月梅不敢招惹,其他人能占便宜还是占便宜,大不了再打一架,死不了就行。

    她明知道杜月梅对沈天勾好,但杜月梅又不在,她就把怒气发到他身上,抢他的工分。

    反正就两种结果,第一种成功抢了工分,第二种打起来再把工分还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