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跑到树下喝水,现在太阳开始真正的释放它的能量,就连风都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。

    她靠在树上,姜南溪看着垂下来的树叶,懒洋洋的更不想动了。

    不远处有个男知青看着正在大树下歇着的姜南溪,他犹豫着要不要向前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两个人说好了她帮他拿那个工分记录员的工作,可是这都两天了也没什么动静,姜南溪也没找过他。

    难道是那天的药吗?姜南溪看着也没受伤,毕竟谁都知道周寂不行,他当时给姜南溪那个药也就是想报复报复周寂。

    谁让周寂那天故意羞辱他。

    曾明远往前迈了一步,但他看周寂往姜南溪的方向走了过去,他吓得赶紧转过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周寂余光冷冷的扫过离开的曾明远,他又看着假装喝水的姜南溪。

    “干活。”他低声。

    姜南溪:“……”她还不如当原主呢。

    算了,周寂能给她遗产,姜南溪慢腾腾的从地上起来,刚把水壶放下,锄头突然从树上往一侧倒,砸到了她的小腿。

    “啊!”她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
    周寂余光一直看着她,见到这一幕长腿快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姜南溪已经蹲了下来,手捂着自己的小腿,一阵阵的疼痛传到大脑,她眼泪瞬间出来了,“周寂,我的腿好疼,是不是骨头断了……”

    周寂听不见,见到她哭,他呼吸加重,又半读着她的话,立刻蹲下来,一只手扣住她的脚踝,另一只手掀开她小腿上的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