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了捏新的证件和手机,这事警监们临时为我搓出来的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我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上级的体贴,好像我也不过是个棋子,可以立功,也可以牺牲。

    这些情绪上的东西,我不能和任何人说,甚至包括韦空或者秦牧。

    没人会同情我,但如果此时我没有展现出复仇的怒火的话,他们反而会对我有十分的鄙视,就像看一个懦夫。

    这夏耘路一趟下来,身上真正受到的伤其实不如沙湾那一趟,那回是,真正的大出血,险些毙命。

    但是心里真的有个坎一般。

    “对了,“李淇说道,”因为星空那边被盗的保险柜现场没有相关特征,暂时没有并案。可以暂时把这事放一边。“

    “我们总把线索寄托在凶手留的车尾灯上,而不是正经八百的锁定,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被玩弄。“我多么不安。

    “因为,有一天我们如果真的抓到了她的车尾灯,或许这个灯就不愿意亮着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