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个人,我记得在什么时候的事,很久以前了,被一个记者还是什么的人物,挖出来有偷税的行为的,后来澄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出来有个P用。”我这下真的笑出来了。

    秦牧看来一眼手机,然后说道,“走吧,张鑫醒了。去问候问候。”

    我从座椅上伸直了腰,然后像是突破了懒惰的防线,跟上了秦牧。

    警局门口,从车上下来的张鑫,还有“欢迎回归”的我和秦牧。

    “你可算回来了,”秦牧豁然笑道,伸手就拍住张鑫的肩膀,“身体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,”张鑫开朗地笑了,像是左日发生的悲剧已经彻底过去了一般,“好多了,我小时候算命的时候算命先生就说我命大来着,现在就是有点头晕,其他的都还好。刚从医院里出来,队里没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“哈哈,上去坐坐?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19日下午两点半,组内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这个赵珑,哦不,这个女尸...”

    “这时应该说是凶手。”我打断了秦牧,毕竟外人对于我们组内的进展不晓,直接说什么“女尸”,是不负责的手法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她没有敌意,真的不像是有敌意的人。”张鑫一口气喝下了滚烫的咖啡,这个年轻人眉宇间有一种雷厉风行的气质,属于韦空特别喜欢的类型。

    “从何谈起?”秦牧接着问,我顺手又要甩一手烟,但想想对面是刚出院的病人,还是收了手。

    张鑫看起来倒是豪爽,直接从我刚甩出去准备甩回来的手上“拧”起了烟,还直接点起火,抽了起来。

    张鑫吐出了一个我吐不出来的烟圈,然后说道:“我在法医楼底下看班,一晚上都没什么事,烟我倒是抽了一盒又一盒。”

    看得出,老烟民了,一点不比组里的我俩差。我心里默想着。

    “那晚所有人都工作到了很晚才走,大概是因为黄队长的死吧,很多工作要处理,我看最晚的那批人差不多一点才走。”

    说到黄哥的死的时候,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像是落空在了悬崖里——过了这么久,有些事实,我始终没法接受。

    “我当晚靠在门边上,一晚上的无聊,本来想玩玩手机看看电影,但是又觉着自己刚来,这么做不太好意思,所以就一直无聊到大概三点半的样子,当时整个队里就我一个人了,夜半我去拉尿,回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女人在轻声唱歌,唱的是什么我不记得了,但是是真的渗人,你想想,夜半的时候,整个队里就你一个人,突然一个女人在唱歌...”

    “嗯,你说的我都懂。”秦牧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