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着男人淡漠无物的脸,「你不觉得,自那两年牢狱后,你变得有些偏执了吗。」

    「是么。」

    聂南深语气里透着满不在乎的敷衍,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,这一瞬忽然有些能理解了当初樊天逸的做法。

    有些痛苦尝过了一次,便无法忍受第二次。

    光是想想,都不能忍受。

    也如梁元所说,他确实卑鄙。

    可事到如今,他也只能用这种卑鄙不入流的手段才能将她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