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很大,鹿语溪踉跄的往后倒退着。

    在她的背靠上墙的瞬间,齐似霖将一只手垫到了墙上,泄去了部分的冲击力。

    “溪溪,你跟乔寒时才认识多久?”他沙哑的声音里止不住的哽咽着:“他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

    心中烦闷不已,鹿语溪不断抬起脚踹他:“齐似霖,该说的,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,你还想要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要知道,乔寒时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?”双手用力扣住了她的肩,手指在她的肩上印下了几个深深的月牙痕。

    “是啊!”脑袋里的一根弦被崩断了,她红着眼睛,一字一句的道:“乔寒时在我心里的分量比你要重多了。”

    协议还没有完成,乔寒时对她来说当然是重中之重了!

    “可以了吧?”狠狠白了他一眼,鹿语溪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:“齐似霖,请问你现在就可松开我了吗?”

    齐似霖沉默的看着她,扣在她肩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了……

    “鹿语溪,你在干什么?”乔寒时铁青着一张脸将鹿语溪拽了过来,语气里嗖嗖的冒着寒气。

    带着占有性的将手搭上了鹿语溪的肩,他有些挑衅的对齐似霖挑了下眉:“齐大少爷,我不管你跟语溪之前是什么关系。现在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,我希望你知道避讳两个字要怎么写。”

    呼吸有些浊乱,他幽深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怒意。

    强忍着胸中澎湃的怒意,他垂眸看了鹿语溪一眼,他的眼神里清清楚楚的斜着一句话“这笔账,我们待会再算。”

    心里有些打颤,鹿语溪不由得哆嗦了下。

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压着嗓子,乔寒时圈着她的手腕,硬拖着她走了……

    满身戾气的乔寒时走得极快,鹿语溪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。

    此时这个男人汹涌的怒意就像是澎湃的海浪,一阵阵的朝着她袭来。

    鹿语溪抿着唇不敢说话,踉踉跄跄的跟在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刚才一直都在跟齐似霖纠缠,盛怒之中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乔寒时是什么时候出来的。

    她……应该没有说什么不应该的话吧?

    心里有些发怯,她清了清嗓子,试探着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