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合里,家世都头衔都是用来攀比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乔寒时这样的天子骄子,简直就是一张行走的镀金名片。

    都已经这么多年了,她相信乔寒时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吧?

    所以……当这番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口的时候,鹿语溪还是颇感到意外。

    “没有想到,你看得挺通透的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乔寒时的身子前倾着。

    深邃的目光攥着她,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沙哑:“或者说,在你的心里,我应该是怎么样的?”

    乔寒时的脸近在迟尺,呼吸喷灼在她的脸上。

    心中一阵悸动,热意顿时涌上了她的双颊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?”就连耳朵尖都红了,她有些嗔怪的瞪了乔寒时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夫妻。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蹭着,乔寒时笑得有些暧昧。

    朝着她吹了一口气,声音越发暗哑了:“作为妻子,你多了解我,不也是应该的吗?”

    “乔总。”咬牙切齿的轻哼着,她压着声音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我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,我多了解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?”幽深的眸子里光华闪烁,他的大掌贴在鹿语溪的纤腰上轻掐着。

    轻俯着身子,唇在她通红的耳尖上擦过:“别忘了,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,可不是什么无媒苟合。”

    无媒苟合?

    他语出惊人,鹿语溪的小脸一红,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

    唯恐这个男人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,她轻咬着唇,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她是打算鸣金收兵了,不过乔寒时却没有罢休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眸子里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光芒,男人一脸促狭的笑着:“舌头被猫叼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