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乔寒时遇上了不愿意说的事情,总是会用这四个字来搪塞。

    其他的事情,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不过在鹿语溪的这件事情上,乔寒时的心里真的有数吗?

    恐怕,也不见得吧?

    难道,乔寒时不知道什么叫当局者迷吗?

    云渊时而撇嘴,时而蹙眉的,俨然已经陷入了情绪的挣扎之中了。

    乔寒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上了车,径自绝尘而去了……

    病房里,鹿语溪半倚在病床上,她百无聊赖的将一本杂志来来回回的翻看了十几遍。

    将捏在手里的杂志卷成了直筒状,她仰头长叹了一声:“好无聊啊!”

    ——吱呀一声。

    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鹿语溪一怔,下意识的看向了门口。

    目光跟乔寒时撞在了一起,她有些懵了:“你怎么又过来了?”

    什么叫又?

    说得他好像是多余的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住院了,我过来看看你不是应该的吗?”不爽的蹙起了浓眉,乔寒时将提在手里的外卖盒递了上来:“我过来的时候给你买了一点粥,要不要吃一点。”

    看到他提在手里的打包盒,鹿语溪顿时打了一个饱嗝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都吃不下了。”手捂上了唇,她的脸上写满了拒绝。

    不过为了避免乔寒时误解她的意思,她还是解释了一句:“元姐姐出去之前让我吃了一大碗粥。”

    她用手在喉咙的位置比划了一下:“我现在已经撑到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要是再继续吃的话,她不保证自己会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