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结婚之前,你可是已经把我的祖宗八代全都查的一清二楚了。”说得情绪高亢,她用手指在乔寒时的胸口杵了下。

    硬邦邦的肌肉将她的手指都给杵疼了。

    她轻哼了一声,梗着脖子道:“我礼尚往来一下,也没有什么错吧?”

    闻言,乔寒时的眸子里顿时掀起了狂风暴雨。

    他缓缓的俯下了身子,一点点的凑到了鹿语溪的眼前。

    阴沉沉的脸一点点的在瞳仁里放大,无形中,鹿语溪顿时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。

    几乎是下意识的,她用力抿紧了唇,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
   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一会,乔寒时突的笑了:“鹿语溪,你现在是在我这里寻求平等吗?”

    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,但一双幽若寒潭的眼眸里却带着明晃晃的寒意。

    鹿语溪整个人就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,隐隐有寒意不断从脚底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怔怔的回看着乔寒时,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。

    见她不说话,乔寒时的手托住了她的下颚。

    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滑过,鹿语溪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。

    她扭头想要挣脱,但乔寒时掐在她下颚的力道渐渐重了。

    红着眼眶,鹿语溪妥协了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疼,下一次就不要想着调查我的事情。”乔寒时面无表情的俯瞰着他,波澜不惊的语气里不带任何起伏:“鹿语溪,这一次就算了。要是你还有这样的心思,那我们就离婚!”

    离婚两个字被他说得掷地有声,语气坚定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
    鹿语溪之前也提过离婚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有些话从乔寒时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她的心里像是崩了一小块。

    那种痛楚的感觉比她提出离婚的时候还要剧烈。

    心脏一下一下的抽痛着,她有了一种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