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这是在被注入肌肉松弛剂,无力倒在试验台上任由研究人员检查时酒井野所得到的答案。

    没有太大情绪波动,酒井野侧头蹭掉脸颊沾染的血迹。

    说实话这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久不少。

    不过想在一个月里找到活下去的方法似乎也有点困难。

    酒井野仰头,面前的白大褂在他看来和之前那位并没有什么不同,“白大褂先生,你有能让我活下去的方法吗?”

    没让你现在死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咽了口口水,避开脚边的尸体,新白大褂冷声道,“正在努力。”

    努力压榨你剩余的价值。

    酒井野点头,乖乖道谢,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看来他可以稍微不那么努力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检查结果是什么,这次酒井野没有再见到那针颜色诡异的药水。

    他颇为遗憾。

    能让他暂时恢复体能,还能得到零的温柔对待。

    某种意义上他可是相当喜欢那个药水。

    检查持续时间并不长,恰好药效过去。

    白大褂扯开电极片的同时,酒井野翻下床。

    踉跄了下,花费几秒,他才重新找回重心,晃晃悠悠却又急切地走出实验室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降谷零正等在门外。

    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降谷零眼底微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