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蓝看着众人,满脸都是疲惫。

    肯定的是这无尽的,无知的等待确实让众人焦虑,让众人坐立不安。而且,等待了这么久,每个人虽然都可以用玄力支撑,可是每个人都也会累,与其'这样子焦虑的等待还不如让大家利用这会时间去休息,补充能力。

    是啊,水是生命之源,而现在在这种秘境,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遇见什么,这里的?水是很清澈,可是到底是否有毒还是另一个问题。然而自己剩下的水基本给大家分散下去,也只能后维持这一次,剩下的之后又是个问题,想到这里幽蓝觉得还是应该把水分发一下,让大家先缓解一下暂时的口渴。

    “乐玛,你过来把这些水,先分给大家,大家都累了。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吧。在这种秘境下,大家都明白所有的这里的东西不能吃,所以大家先用这些水缓解一下疲惫”说完之后幽蓝把手中的水递给了乐玛,脸上带满了愧疚之意。乐玛接过水后,把水分分的散给其他事。大家喝了水都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这种无穷无尽的等待。

      幽墨喝了一口水看着东方熠沉思的样子,他知道他在想自己的刚才那一掌爆发的力量,今日后,他定会对我再加强戒备,日后的行动恐怕更难以实施,虽然自己的已经很努力的去压制自己的玄力,可是刚才那种情况,为了所有人的人生安全,自己不得已,也是身不由己。幽墨抬了抬头,口中的水慢慢咽下,用眼神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又向东方熤看了过去,然后又紧接着低下了头,脸上爬上了一丝丝担忧,幽墨不知道,该怎么样子去做,才会让现在已经有所顾虑的东方熤放下他那心中的所有的顾虑,可是现在众人的城府太深,有些深不可测。自己的玄力只有自己的知道,自己的城府,还没想要的程度。确实今天自己的玄力有些被人发现,确实很是个麻烦。

      “乐玛”一个深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久违的宁静,“怎么了,师父”乐玛听见有人叫自己,那个声音自己熟悉在熟悉不过的人。便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师父东方熤。东方熤一脸平静的说“乐玛,你用这个刀片在你手腕上割一点血,放进这瓶药液里也分给大家吧,防止以后在出个怎样的差错,”师傅的命令乐玛怎敢不听,再说了自己也愿意去帮着所有人,并且自己的师父自己还是有所了解的,在不用自己血的情况下自己定是不用的,而今天也可见情况的紧迫。

      只见东方熤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用着红色的布包着瓶盖子,紧紧的盖着。乐玛看见自己的师父把瓶子拿出来,便拿起刀片,像自己的手腕割去,一刀下去,鲜红的血液流出,就想他那洁白的皮肤,在这时候东方熤打开了瓶盖子,血液从雪白的皮肤流过滴在了瓶里。三滴过后乐玛的血液就像有阀门似的,自己就停止了流淌,虽然只有十几岁容颜的乐玛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一刀,脸上没有挂一丝疼痛。乐玛把药液分给了没个人,大家也无所顾忌的直接喝了下去,接着等待。

      幽蓝看向幽墨,又看向东方熤,再看向众人都喝下药液,自己缓缓的拿起药液,倒入嘴中喝下。幽蓝在想自己是该做点什么了,不能这么无动于衷,是啊,自己就是该做点什么了,这样子他还被动了。于是……

      于是幽蓝走到红烈身边,她缓缓的蹲在红烈的身旁,众人见幽蓝的举动有些差异,有些呆滞,不知道幽蓝的一举一动是在干什么。但又不能过多的过问,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,观察幽蓝的一举一动,然后才能去看懂幽蓝的心思。幽墨看着此时的幽蓝一举一动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,却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  幽蓝伸出手来,伸向红烈的脸庞。幽蓝轻轻的低下了头,声音很柔软很柔和:“红烈醒醒,大家都在等你,红烈,我知道你能听见的,你可以很快醒过来的……”幽蓝话语中像是鼓励着红烈,想让红烈尽快的苏醒过来,其实还有种幽蓝自己在安慰焦虑的自己的感觉。

      这时的红烈不是听不到。而是困在了自己的梦境中当中。

      碧波荡漾,绿水环绕,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刑。一环接着一环,微风拂过,似有万千愁绪,湖中泛起了涟漪。?草原多么像海啊!只是比海寂静;草原多么像一幅没有框子的画,广漠得望不到边际。?高原的气候,真叫人无从捉摸。

      当天空飞过新年后的第一只雁,一个美好的季节开始了。冰皮始解,波色乍明,树梢渐渐变得绿茸茸。春雷响过,大地重新被赋予了生命,每一次的重生都更令人为之动容。清晨,会有替代闹钟的鸟鸣,傍晚,有甚于油画的晚霞。仅是开始就如此美艳,日后的无限风光更是别致。撷一朵小花,别在少女的发际,取一枝柳条,削成有趣的柳笛。就是墙边的狗尾巴草,也能编出一只可爱的戒指,讨来孩子们的满心欢喜。一年之计在于春,美丽的春天,给这一年送来个美丽的起点。

    是啊,这就是美丽的春,红烈知道自己一直被困于秘境,虽然秘境的美也是一番风味,可是外界的春也是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没见过春了,而现在春的景象就在眼前令人流连忘返的那种。红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是雨过天晴后泥土的味道,有些家乡的味道。红烈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,有种品味的感觉,也有种不舍得呼出去的感觉,就好像怕一瞬即逝的感觉。可是突然雷霆乍惊,一到闪电突然从天空打下,打在了红烈眼前。亮晶晶的显得格外刺眼。这时的红烈在明白这又是一重幻境。红烈试了试自己的玄力,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玄机的存在。

    突然又一道雷重天空下来,重重的打在红烈的身边,红烈又发现不止这两道闪电,接着有更多的闪电打下,红烈一边跑一边想,我不要在幻境了,秘境我就呆好久了,每天除了孤独就是那没好的景色别的没有,所以我这次必须出去。可……该怎么出去又是一个问题,这时的红烈没在接着跑,而是僵住了。看着眼前的一道道雷电闪过。就好像哪个小仙在渡劫似的,红烈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红烈大声吼道“我要出去,我要出去,必须出去,”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出去。对了,渡劫。啊,我想到了,对只有这样,才可以有一线希望。

    可是假如这个方法不对,那么,我的结果就是死。红烈纠结万分,两个问题像是小魔鬼一样的争吵,“算了。拼了”只听红烈淡淡的说道,脸上却带有一丝丝的肯定,话语中却带走一丝丝忧虑。

    是啊,不做怎会知道,我不能坐以待毙。这时的红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:迎接闪电,冲出幻境。只见红烈一步一步的像眼前的雷电走去,每一步比前一步多了那么一份坚定,接着小跑,接着跑起来,冲向雷电。一到几米粗的闪电落在了红烈身上。红烈全身麻酥酥的,电流穿过红烈的每一寸肌肤。强韧的电流激晕了毫无保护的红烈,红烈只觉眼前晕眩。上眼皮亲吻着下眼皮,不知不觉中合起了双眼。

    幽蓝依然不懈的呼唤这红烈,她看向红烈的脸庞,有些发白,嘴唇也跟着有些泛白,整个脸都看起来白苍苍的。不禁让幽蓝心疼起来,这时的幽蓝因为还在心疼红烈,突然红烈的眼皮动了几下。幽蓝以为是自己太过的着急从而出现的幻想也就没说什么,轻轻的拍了拍自己感觉沉重的脑袋。谁知道红烈的手指头又动了动,这时的幽蓝敢确定是真的。她着急的喊着“东方熤,东方熤,你过来,红烈动了”。

    原本还在沉思的东方熤闻声过来,把了把红烈的脉搏,轻轻的说“恩,没事了”接着从自己的腰包里取出来刚才留下的药液喂了红烈,轻轻说“红烈”,红烈好像听到了东方熤的呼唤,眼皮微微一动,感觉沉重的眼皮艰难的睁开。这是众人都活跃了起来。没有了刚才的那份紧张。